了弥补他烧房的过错,他拖着有伤的身子勤快的生起了火,又把半只兔子肉烤了两人分吃了。
他的手指修长,撕兔子肉时动作十分优雅,像个大户人家的公子。可是,他是怎么掉这里来了?
我懒得说话,只是边吃肉边偷偷瞄了他细嫩的手几眼。
他到是爱说话的紧,一连问了我好几个问题。
我知道他定是还疑心我是他的薇儿。
他都说他的薇儿死了。死人能复生吗?
我本想摘下吃东西都不方便的面纱吓他一吓,后来想想算了。
万一他吓得跑了,我还得想别的办法。
他见我不说话,料定我是哑巴。眼神中流露出怜悯。
我讨厌他这种眼神,扔下啃得干干净净的骨头,背对着他躺在虎皮上睡了。
谷里的夜从来都不宁静。
月亮出来后,那些见不得光的生灵们也开始活动。
篝火噼啪作响,跳跃的火苗在崖壁上映出我细长的身影。
“你干什么?”
他被我的大动作惊动,从干草上醒过来。
我又使劲勒了勒他手腕上的麻绳,满意的笑了。
这厮想要鲤鱼打挺站起来,没成想他的双脚也被我绑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