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:“姑娘救我时,可见着一个银色的面具?”
我的手顿了顿,想了一瞬,摇了摇头。
“难道你是哑巴?”
我抬眸狠狠瞪了他一眼,正巧他坐在那里也在打量我,他的目光突然凝滞。
你才是哑巴?我只是一个人在这谷里待久了习惯了沉默而已。
何况面对一个嫌弃自己的人,又有什么好说的。
我拿着虎皮想趁着阳光正盛出去晒一晒,床上那厮却突然叫住了我:“你别走。”
他声音有些发颤,听着不大对劲,我停下脚步,回头看他。
“薇儿,薇儿,你没有死,薇儿,你没有死。”
他连滚带爬的扑到我身前,几乎把我推了个趔趄。
我被他结结实实抱在怀里,他像着了魔一样哭得很伤心。
他叫我“薇儿”,我想,他一定是认错人了。
昨天还当我是鬼呢,今天就变成他说梦话时不停念叨的人了。一定是他烧糊涂了。
我使劲推开身体仍旧虚弱的他,抬眸看着那一双蓄满泪水的丹凤眼。
他凝视着我的眼睛呆愣片刻,喃喃道:“薇儿,真的是你!”
不由分说要把他的唇贴到我额头上,我连忙错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