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花谢,一起观日出日落,把酒梨树下,相看两不厌,这是一种多么惬意的人生。
她只愿能得一个相守到白头之人,所求不过如此,却也只是奢望。
“让一让,站在路中间挡路,找死呢?”凌采薇被一声喝骂惊醒回神,发现身后大摇大摆走过几个人来。骂她那个正是走在最前面的一身家仆打扮的青年男子。
他身后四五个簇拥着一个公子哥打扮的男子,正往她这边走过来。
凌采薇见过太多这样的纨绔子弟,为了不招惹麻烦,急忙转身店进街边一家布庄。
这个城里的人估计都认识这个公子哥,他所到之处,立即人群哄散,片刻就静街。
布庄里的伙计跟一位顾客抱怨道:“呸,什么东西,仰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到处作威作福,弄得整个银都乌烟瘴气,什么时候是个头啊。”
“就是,遭殃的永远是我们老百姓。连县太爷都怕他,我们更不能惹他。”
“听说前两天又看上钱员外家的远房亲戚,说是这两天就要去人家提亲。真是祸害人。他小妾娶了十一房了,还要娶?这不是糟蹋人吗?”
“他这哪里是娶,不是明抢吗?人家姑娘不嫁就要把她家里人关牢里,这不是逼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