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,两人还有时间。
凌采薇告诉他必须在规定时间内来找他,不然后果自负。古涛来不以为然对着她作个揖,去想办法寻帖子了。凌采薇又接着转剩下的台子。
越来越绝望的时候,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张桌子很冷清,正好凌采薇走得累了,便坐在空着的椅子上歇息。桌上放着好多空酒瓶,阵阵酒气扑面而来。
桌子对面有一人头枕着胳膊侧趴在桌上,那只手臂奇长,几乎要伸到凌采薇脸上。她爹说过,这种人天生异骨,与常人不同,不是资质非凡就是蠢笨之材。
她好奇的歪头打量他,看不清他的样貌,但是脸色苍白。隐约听到他的呻、吟声。她怕听错了又靠近些,的确是他在叫。
周围的人都专注着赌桌上的输赢,没人理会他的安危。
凌采薇的医者父母心又开始作祟,瞧瞧没人注意这边,她把病人的袖子扒上去,露出手腕专心把起脉来。
片刻之后,她又把他的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拿到桌上把脉。
那人似乎有点知觉,费力地睁开眼眨了两下,嘴唇翕动,却发不出声音。凌采薇忧心忡忡地摇摇头,从怀里掏出个褐色瓷瓶,倒出一粒药丸,托住他的下巴塞到他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