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不关已的平躺在他身下,任由肌肤裸露,无动于衷,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。
那颗泪珠越来越膨胀,越来越膨胀,直到在他头顶爆裂,如寒冬一盆冷水浇头,失去的理智瞬间挤进了刚才还发懵的脑子里。
他做了些什么?竟然要伤害她?他差点变成禽兽!南荣烈慌乱起身,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。凌采薇把头扭向一边。
他坐在她身边,等待身体渐渐归于平静。
船体拍打江面,水声哗哗作响,船舱里的两个人只剩下沉默。
过了好久好久,他才哑着嗓子道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另一个同样暗哑的声音冷冷回道:“我要回刘府。”
南荣烈攥紧的拳头半晌才松开,同样冰冷的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:“随你。”
她暗暗松了口气。可心里却像被人挖了个大洞,强风掠过,呼呼作响,四肢百骸都是凉的。
凌采薇穿着从船上找出来的女子衣衫,默默地跟着南荣烈下了船,早有人在岸上等着他们。两人坐上一辆马车,南荣烈说出一个地址,车夫干脆的应了,甩起鞭子催促着四匹骏马扬长奔去。
马儿跑得急,凌采薇一个不防备就撞进南荣烈的怀里,他想要扶住她,她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