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很普通的紫檀木灯挂椅,并没有特别之处。
对面挑起事端的丁家诚见她也看不出什么名堂,便颇为热情的解说道:“这把椅子看似平常,姑娘你却有所不知。”
他还想往下说,凌采薇瞥过一束如炬的目光警告他,他像是真的被火烧着一样,身体往后躲了躲,改口说道:“公子有所不知,这是当今贤王坐过的椅子。贤王是谁?”他压低声音凑到凌采薇跟前,凌采薇条件反射地退了一步躲开他的靠近。他耸耸肩,无所谓地接着说道:“当今南国二虎相争,其一就是贤王。哪天要是他占山为王,那他坐的椅子岂不是‘皇上’坐的椅子。”他有所避讳,“皇上”二字用的是唇语。但众人猜也猜出他的意思。
凌采薇想起贤王那张欠揍的脸就讨厌,要是知道是他坐的椅子,请她坐她都不坐。不过,一个小酒楼有什么能耐得来贤王的坐椅?她不禁冷笑。
“你不信?不信没关系。可是店家明码标价,坐一次一百两纹银。”丁家诚把碟子端到他面前,在里面翻翻捡捡。“那个小畜生吃过的东西我还能吃吗?”他自言自语道。
“一百两?”凌采薇觉得自己头上悬了一把刀,正在往下掉。
丁家诚把她钱袋里的钱倒在桌子上,数了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