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林良娣,全当耳旁风了是吗?”
茶盏里的水和茶叶溅到蔡昌衣服上,他扑通跪了下去:“太子妃冤枉,冤枉啊,您交待老奴的话老奴一字不漏的跟林良娣交待了。可是可是……”
他寻思着今天自己一直被姓林的牵连,如果再模凌两可,不把事情撇清,说不定下一个进地牢的就是他蔡昌本人。想通这点,他回起话来再无替林良娣遮掩之意。
“可是林良娣不听老奴劝告,执意要坐在椅子上等您回来。那茶也是她让自己的丫鬟沏的。全不关老奴的事。”他把脑门贴在地上,全凭太子妃发落。
“林良娣,你还有何话讲?”凌采薇抚着腕上的羊脂玉镯大声质问她。
林良娣颇不服气,顶撞道:“这点小事难道也要兴师问罪?太子妃是看我不顺眼,故意找茬。”
“林氏你以为这是小事?”凌采薇冷哼一声:“蔡昌,太子府的家规里有没有写,如果妾侍忤逆主子该如何处置?”
蔡昌这下可为难了。
太子府自立府以来就没有什么家规,太子身子虚弱,无暇打理府内事务,平日都是他在照看。后来太子带回府里一个歌伎,太子吩咐大小事和她商量,也就是现在主事的玉良娣。
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