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nb往日假期,若是不喜欢外面的人潮汹涌,就躲在家里讨清闲。泡一壶茶,拿一本书,躺在阳台的摇椅上,翻两页,想一会儿心事,发一会儿呆,时间就这样过去了。
&nb有时也会心血来潮,在古琴前焚一炉檀香,对着阳台上的花草拨弄半晌琴弦。虽然往往曲不成调,却每次弹完都笑着给自己鼓掌。毕竟知音难觅,像我这种初学者更是只有自己欣赏的份儿。
&nb可惜,那种惬意的生活从写书开始就戛然而止了。每天除了工作就是码字,放假了反而更忙,想着要多更几章出来以备不时之需,所有爱好都暂停。
&nb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泡一壶茶,放在手边,即使不喝,也能在写累了之余,看茶叶在水中云卷云舒。
&nb最近朋友送了一罐怀山胎菊,说是明目效果好。一直以为这种花茶和猴魁一样都要放在透明的玻璃杯中用80度的热水冲泡才有味道,试了试却始终不见小花蕾长大,难怪喝在口中味道有些苦涩。
&nb未开的花被人摘下便是夭折。天底下哪有夭折的东西是甜的?人生如此,爱情亦如此。
&nb提起爱情又让我想起了张爱玲。因着毕业论文写的是她,又加上爱她的文字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