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道:“你想一想你惨死的朋友,如果让他逃走的话,你其他的朋友恐怕也会遭殃。”
叶天瞳孔一缩,一想起身首异处的加德士,他不禁怒火中烧,一拍大腿道:“好,就按照你的办,那我们要想个办法混到船上,并且不能让他发现。”
约翰指了指旁边的一下张桌子,道:“你看那边桌子上的几个人,就是玛丽号的船员,这就要看你的了。”
约翰是个性格内向,不善于交际的人,而叶天恰恰相反,他的一张嘴皮子十分利索,所以这种打探情报的事情是他所擅长的。
于是叶天叫了几瓶好酒,拿着酒瓶就走到了那几个水手的桌前坐下,三言两语就跟这帮人打成了一片,男人的交际无外乎就是两样东西,一种是烟,一种是酒。
一个时后,那几瓶好酒已经只剩空酒瓶了,那几个水手一个个醉醺醺的互相搀扶着走出酒馆,临走时都热情的跟叶天告别,很显然他们已经成为朋友了。
叶天回到座位上,道:“已经打听清楚了,他们船上在几天前确实来了一个东方人,刘得棍化妆成了一个六十多岁的瘸子,给了他们一大笔钱,是要偷渡到非洲去寻找亲人,船长贪图钱财,就答应了他,让他住在底层的一间货仓里,他每天都呆在船上,这三天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