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田树新的提醒,童言才算是注意到,田树新的脸色在短短的几分钟里从面色红润变得苍白无比,再加上满头的虚汗,看起来就像是大病了一场。
“呀,那怎么办?新哥,不然咱们就别治了。”
虽然不忍心这么一个老人就这样死去,但是在童言心里,还是田树新更加重要一些,听到这话,田树新心里倒是一暖。
不过没等田树新回答,旁边的谭光就插嘴道,“你治病就治病?你不治病就不治病?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?我告诉你们,如果今天治不好唐老,谁都别想离开!”
注意到躺在地上的唐老已经不再挣扎,谭光心里显示松了口气,接着声色内敛的讽刺道,“你一个普通人,或许连心血管疾病的病理都不知道,有工具的帮助我还不敢百分百肯定能将唐老救回来,你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就敢动手救人,指不定就是因为你唐老才不行了!”
谭光的话里还蕴含着另外一层意思,自己并不是没办法治疗,而是因为缺少趁手的工具,同时把责任一股脑的全部都推到了田树新的脑袋上。
这样一来,他只是一个旁观者,多可以算是一个目击证人,就算唐老死了和他一关系也没有,谭光下意识的把是自己激将田树新救人的事情给忘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