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身吗?”
叶天顿时满头黑线,像这样私密到不行的问题,是可以在这种刚刚认识的场合下问的吗?
见叶天没有回答,刘方顺似乎也反应过来,这个问题的确有些不大合适,所以又立即换了一个话题。
“那我问你,我听说你的膏药一贴可以卖到两千元以上,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,你不知道中医的本质是悬壶济世吗?你膏药卖这么贵?又怎么算得上是悬壶济世?”
从刘医生的话中,叶天算是意识到了,这个家伙完全是一个道德癖。
“对于你这个问题,我很想问你一句,你一直知道我的膏药卖的贵,但是你知道我的膏药配方都需要一些什么样的药材吗?”
见刘医生没有说话,叶天继续问道,“既然你不知道,那么你为什么觉得我的膏药卖的贵呢?如果我告诉你我的膏药需要百年何首乌长白山人参之类的名贵药材,那你是觉得我的膏药卖的贵了还是卖的便宜了?”
很简单的一个反问句,直接卡的刘医生说不出话来,看着叶天澄了好长时间,刘医生,无奈的摇了摇头,叹气又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。
就算叶天以为这一切都已经有了结果的时候,这么一群老头子里又走出来另外一位,而这一位既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