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起来。但,很多事儿是注定了的,想要强行改变,也未必凑效,一切听天由命,看起来很消极似的,但也不失为是一种难得的人生态度。
“顺其自然,这顺其自然会怎么样?我总觉得这事儿,干部们会受到牵连”李雪忧心忡忡地说道。
“那有怎么样呢?一切听之任之,到时候我会处理的。”贾晓农嘿嘿一笑,说道:“李雪,感谢今晚教会我舞蹈,这都太晚了,也实在太困,休息了吧?明天见,我明日带你们游山玩水去!”
李雪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。
贾晓农深深叹息一声,也是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间。
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,贾晓农虽觉困倦,却又毫无睡意。
大土县,我来了
贾晓农闭上了眼睛,和父亲相依为命的童年心酸记忆,让他禁不住在眼角流下了泪滴。
自从母亲走了后,贾晓农可是父亲一泡屎一泼尿拉扯大的,父亲又当爹又当妈,把自己抚养长大不说,还含辛茹苦地挣钱供自己上高中。
贾晓农知道,自己上高中这几年,父亲可是欠下了一屁股的债务,可偏偏,父亲为了还债,未老先衰的他还要爬上漆树割漆。
“贾晓农,你个倒霉蛋儿,你又把你爹克死了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