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周若辰眼中显出了骇然之色。
而那女子，眼中似乎也显出了极为惊骇之色，似乎，很难以相信，她竟然会在这样的地方，遭遇到周若辰这样的存在。
但，那种惊骇，彷佛又随着这一片冰冷的山川而消散。
天地冰川，随着人首蛇身的女子的身影而逐渐消失，那里，彷佛化作了一片黑暗。
如什么，都不再存在一样。
可是，虚空之中，彷佛还有着论道的声音在想起，彷佛，还有着两人之前继续的时间上的道统，在延续。
“是否活在现在并看到过去在现在发生、而身处于将来，方法其实很简单，就是告诉自己，真虚天禁如幻、如梦亦如电……”
那一刻，那声音，彷佛是在周若辰的脑海之中响起，又彷佛是来自于那伏菀灵的解说，更像是天道之中的禅唱之音，更像是，来自于时间轴里，时间奥义上的传承。
是什么呢？
周若辰已经不知道了，他觉得，是什么已经也不重要。
因为，在这种顿悟一般的状态里，周若辰苏醒了过来，而与此同时，彷佛和时间点的某处，形成了一个无比完整的契合一样。
那一个呼吸之间，周若辰隐约觉得，神格趋近于圆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