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早用过了饭,木名便朝着父母拱手告辞,然后接过张夫人递过来的布袋,笑着离去。
“真不该让这孩子学那些东西,整天不在家,估计是和老道士野惯了!”张夫人抱怨道,最近些时日,木名总是凿出晚归,也不去那里,就是在龙县的大街小巷转悠,有时候在某个角落默默蹲着,然后看着人来人往,回来后和两人吃完饭后,一人独坐,然后看着星空画着什么。
张老爷倒是道:“由他去吧,毕竟他一个人生活了十多年,虽然失魂了,不过习惯这个东西可改不了……”
“我也晓得,只是孩子刚回到身边,又总是不再跟前,难免有些不自在。”张夫人靠着张老爷的肩膀,有些轻叹。
张老爷道:“儿大不由娘,我看啊,该找个人管管了!”
“胡说什么,我儿才几岁……”张夫人抬起头来,瞪着张老爷。
张老爷哑然一笑,道:“我看你是舍不得儿子吧,我也舍不得,只是,我看啊,这事情咱们得合计合计了。”
张夫人闻言,道:“也罢,就依你,想那时候,你十五岁,却整天在我跟前转悠,没少被我爹揍,现在养儿方知父母恩哪……”
张老爷嘿嘿笑道:“是啊,一晃眼,都十多年光阴了,唯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