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? 严尚书傻了,汗流浃背。
眼见那混账小子闷声不响,给人死狗一般拖了出去,严尚书一直瞪着殿外张着个嘴——
可不是,直往午门去了!
这完全出乎了严尚书的预料之外,剧本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写的,话说回来老严和老方那也是多年的老友,老严只不过是想要替他教训一下儿子。可是,没有人说话,没有一个人,老方也不说话,似乎那个混账小子并不是老方的儿子,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闲人,斩了,就斩了,就像一个屁放了也就放了,没有人会放在心上。
这里头,有学问。
若要冶罪,早就冶了,若要冶罪首先就该冶老方的罪,百官参朝,蓬头布衣,哪里还有半点礼制朝仪可讲?但那是特权,圣上准的,殿里的人谁知道老皇帝最最宠爱的人只有一个,不是三花,也不是于深,而是方解,方老将军。且不说,这里头的学问是有很多,至少严尚书真正急了,最要命的是,圣上说的是,即刻!
——即刻推出午门,斩了。
——推出午门,斩了。
有区别,天差地别,这是老皇上经常会说的话,严尚书听到过没有一千次也有八百次了,没有即刻就是容奏、可缓、这个人我还不大想杀、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