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何处,又不知身边是谁的人。方小侯爷就没有那么洒脱了,即使有心学他,难免似驴非马。同样有个老爹,同样当着儿子,慕容公子仨月俩月甚至一年半载的回家一趟都没关系,方小侯爷偶尔晚上回去晚了一点点都不知道怎么个死法儿,这就是做人的差距,事实如此,不服不行。
比如今天。
头脑是早就清醒了,清醒无比,包括身体,这时的方道士是神清气爽通体舒泰的方道士。习武之人自然有觉,精力充沛气息绵长,方道士就如同一块久经烧炙红得发紫发黑发软,又刚自“滋啦!”一下淬过冰水的铁,里里外外整个儿感觉那叫一个爽!夜里的风吹在身上比水还凉,一个人野马脱缰般无声无息奔行在大街上,只想狂呼只想嘶吼,然而不得,唯恐惊醒了千家万户的灯火,一个个安然沉睡的梦。
一路无话。
有得,有失,个中滋味难描难述,世间之事向来如此。
自也后事难料,风波未平。
“出人命啦!出人命啦!十万火急!快快禀告!”府是王侯府,巷是贵人巷,但见那一处是灯火通明人头攒动,瞧上去竟比大白天的市井之中还要热闹:“此事千真万确,你等怎就不听!不听不听,真个皇上不急急死太监,我等好心好意——”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