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更狠,这个叫作百里孤坟。”是一青铜瓶,也是小巧玲珑,蜡口密封,不见其内容:“百里孤坟一出,十年不尽余毒,这物什燕某人也玩儿不起,不若你来试试?”
“不了!不了!”高义灰头土脸爬将起来,一时颇为尴尬:“燕大侠,您老这又说笑,说笑了!”
原本高义,不识西门独,也未曾听说过这个人的英雄事迹:“呃,这,这又是甚?”
“那是百里孤坟,这也百里孤坟。”燕大侠手掌摊开,掌心又有一丸,只豆粒大小,白光荧荧:“这是封的蜡丸,封在牙齿之中,一经咬破毒粉化作毒血毒肉人化毒尸,尸毒之气散布,百里之内生灵涂炭。”话说至此,燕悲歌长叹一声,终于望向西门毒:“我就不明白,何来恁大的仇,便就死了也要拉上许多无辜,你说——”
西门独不说,无处不在的剧烈的疼痛便就西门独也是禁受不住,西门独将牙咬得咯吱咯吱响,独目之中射出的是无尽怨毒。二人互视,对视,一时再无声息,空气似乎凝固,沉重而又压抑。高义再无语,只觉人心之毒更毒过毒针毒粉,却也一般想不明白,他究竟是何以如此?桌上尚有一布袋,绣花小布袋,那又是甚?莫非更毒?
燕悲歌当先移开目光,望向窗外:“官爷,你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