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致是有一刹那的失神,只一刹那——
便已深深刻入其脑中,终其一生,再也无法将之抹去。
地界儿是大,更大,比刚才那个更大,只无山,只有水,水在池中,灯火通明。但见玉池连环套,碧波荡漾乐无边,没有大池,全是小池,成百上千,环环相扣。那是一池一池一池水,也是一池一池一池浪,其间一对儿一对儿又一对儿,一对儿一对儿一对儿都是男的。男的男的,搂着抱着,男的男的,对着亲嘴儿,男的男的成百上千,男的男的姿态各异,男的男的卖力卖力地开垦着田地田地,田地田地辛辛苦苦地被男的男的卖力开垦,这分明就是一个……
这又是一幅画,不是种马大春宫,而是种田大开荒,可惜慕容公子没有画出来,作为传世之作,并且摆在门口儿作为提示,是警醒,从而直接导致了方道士这一次根本就是毫无防备:“方兄?方兄?”
因为慕容公子也没有见过,慕容公子不好这个。
听得一声方兄,只恨错生两眼,悔过三生三世,怎就四六不分:“方兄!”
没有人理会方道士,没有一个人,一个男澡堂子进来一个男人,而且是一对儿,这很正常:“我——”
好在还有王有财,如果没有王有财,方道士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