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回家再一称,整整八斤二两三。人在,五十来岁,精瘦汉子,刀条脸,三角眼,另有一号:水哥。水是注水的水,哥是二哥的哥,水哥就是东街老大的兄弟,卖肉为生,连宰带卖。
水哥提着一把剔骨尖刀,立于案前,似乎正在考虑从哪个部位下手。当然他不敢,打死也不敢,现在东街的老大是无能,水哥的大哥,也就是号称十足真金的金哥已经被无能大仙打残了,嘴里镶着的两颗金牙都给打掉了。这就叫作人的名,树的影,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,此时的无能大仙是独霸东街,要风得风要雨得雨,大名鼎鼎,无人不惧。
何明达叹一口气,走了过去:“阿水,把刀放下。”
水哥放下了刀,收回了手,两只手一般稳定,全身都在颤抖:“呼——”
水哥曾经杀过千百头猪,但人与猪毕竟还是有些不同,一刀下去,后患无穷:“这吃货,当真该死!”
当时是有一千多个人在看:“罪大恶极!该当法办!”
其中五百多个人都被无能打过,无能绝非无禅,可说心狠手辣:“哼!哼哼!”
无能早就睡醒了。
你要打我,我便打你,道理很简单,这不怪无能。人多不惧,刀斧不惧,一个人上来就是一个人送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