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谁的人!”
定海无语。
这是月老山桃花庵与南山禅宗之间的一场战斗,更是说的这个家,到底是谁来做主的问题:“说!”
“阿弥!”双拳难敌四手,神僧也得低头:“陀佛!”
每每如此。
当然若论打架,两个守痴再加上八个牛牡丹也打不过定海老和尚,但若论吵架——
这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牡丹哭了。
“苦啊,苦啊,这日子没法儿过啦!”老虎变作小猫咪,黑的红的都一样,牡丹冤屈莫名更是悲恸万分,只有哭得更可怜:“老的胡乱欺负人,小的变成死傻子——”
这也不重要,重要的是,无能正在门外听。
“……那个甚么呼巴楞人又不是我杀的,要怪就怪方坏水儿……”
“叭嗒”一下!死老鼠掉在地上,无能竖起了耳朵!
“……看到他下手,无禅才发疯的!我有什么办法?你说,你说……”
不必说了。
无能已经听到了。
无能并不生气,无能异常平静,因为当一个人真正生气的时候就会异乎寻常地平静——
无能默默走掉了。
窗外只余死鼠一只,眼泪数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