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剑重重劈落,咣咣咣!咣咣咣!
这一次,方殷也出全力,丝毫不再留情:“呼、呼、噗噜噜!”
当先经受不住的是马,卷毛玉狮子。
一剑一剑又一剑,一剑一剑又一剑,力道何其沉重,更似无止无休,只战不一时乌骨犹自双臂横举巨奋力招架,不觉胯下的卷毛玉狮子已是头颅低垂口吐白沫,四条腿都在颤抖!一剑一剑又一剑,一剑一剑又一剑,道道巨力自上而下连番重击,人是无法化解,多半承受的是马。重压之下卷毛玉狮子已经承受不住了,老黄马反而是安然无恙:“噗噜噜!”
乌骨更惨,乌骨已经吐血了,还在强撑。
一声哀鸣,一声叹息,老黄马缓缓抬起了头,仍是那副见怪不怪的模样:“咣!”
说来何其长,不过数十记。
震天大响起时,槊身已被劈弯,而卷毛玉狮子终是支撑不住,悲鸣声中一双前膝缓缓屈跪于地:“唏律律律律律——”
有一瞬间凝固。
乌骨手中的血,乌骨口中的血,已然染红狮王战袍,染红了马鞍马背。鲜红的血,黑黑的袍,红白相间的卷毛,无不昭示着这场战斗的惨烈之处!乌骨是个好胜的人,但乌骨再也没有一丝余力,乌骨是个要强的人,但乌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