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方殷不能用手中的钧天剑使出精妙的招式,但可以招架,但可以格挡,足矣。老夫子是有多么明智,任何快刀利剑都无法抵受这千钧万钧的重量,也许如同太素浮游那样吹毛断发的神兵可以将之斩断,但那不是方殷想要的结果。说是蛮干,也有技巧,招而不架,格而不挡,方殷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挥剑格开卸力两旁,要不然非但方殷经受不住,老黄马更是经受不住:“当当当当!”
乌骨打铁一时,两条胳膊已经麻了:“当!”
而虎口剧痛,似乎已被震裂,连番大力猛击之下强悍如乌骨也有些经受不住了:“硬!好硬!好硬的剑!”硬的是剑,狼牙棒头根根铁刺卷曲更是掉落无数,钧天剑仍是毫发无伤全然无恙:“哈哈——”硬的也是人,方殷的强硬表现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,今天的他也似金刚之身罗汉之力如同无禅和尚一样:“该我了!”
终是一剑挥出,当头斜斜劈落:“当!”
“当当当!当当当!当当当当当当当!”此时是铁匠方殷打铁,一剑在手,同样左右开弓,剑剑斜斜劈下,剑剑直来直往,换作乌骨以两根狼牙棒招架:“当当当!当当当!当当当当当当当!”打铁是无比枯燥的工作,也是极为费力的工作,又打一时方殷的胳膊也麻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