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?爱之欲其生,恨之欲其死。
方道士就是这样的一个人,教人恨他的时候恨到骨头里去恨得牙根都痒痒,爱他的时候又爱到发疯。
吕道长就已经发疯了。
今天,是吕长廉有生以来最最高兴的一天,扬眉吐气,荣光无限。
仨头磕完,师徒二人搂肩抱背扬长而去,留下了一大堆人。
所有准备好的庆祝仪式全然作废,沐掌教还准备了八大篇演讲稿来着,也没有用上,扫兴之余难免大发牢骚:“散了!散了!人都走了,都还傻站着做甚!”却没有人动,都在傻站着。当师父的看着徒弟,感觉颜面无光,当徒弟的在看师父,感觉颜面无光,不当师父不当徒弟的在看着师父徒弟,感觉师父徒弟一般颜面无光。
有最威风的徒弟,就有最神气的师父,吕道长也不管他这个那个了。
曾经的驴尾班,一众青年道士,眉飞色舞,回了五子峰。
一荣俱荣,五子峰的长老道长道士随之离去,一样容光焕发如同的了胜仗。
一损俱损,剩下的,就不提了。
就是这样的目无余子,吕道长已经不是咸鱼翻身,而是鱼跃龙门了。就是这样地目中无人,就连袁姑娘方道士也没看到,更没看到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