衫划破肉皮划破,道道血痕刺痛了方殷的眼:“无禅!打!出全力!往死里打!”
“是!”
方殷不是君子,无禅也不是,没有君子之交,有的只是兄弟!方殷可以伤,无禅不可以,方殷宁可死,无禅不能伤!金玉宫如何九宫阵如何,前辈高人如何绝代佳人如何,当下一举抛开!滚蛋!全部靠边儿站!瞬间所有伪装剥去,方老大的本性就是一个市井小人亡命之徒,早已输红了眼,输到无可再输!戾气悍然发作,以血还血以牙还牙,嗤嗤嗤嗤嗤嗤嗤!啊啊啊啊啊啊啊!
竹剑再展神威,弹指间七人手腕太渊穴各中一剑,失声惊呼长剑落地几是同一时间!外围阵形已乱,方殷游斗其间形如鬼魅,每每竹剑刺出一沾即走,刺刺刺刺刺刺刺,破破破破破破破,腕破剑落脉损绫落,一时竟是无往不利,无人可以当其一合!百练精钢绕指柔索,无奈一柄小小竹剑,却是谁人给了方殷这般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,着实是让人心惊肉跳使人瞠目结舌!
里应,外合,就在方道士剑挑八方威肆无当之时,无禅和尚也自十足卖力百倍精神,于中宫左冲右突,以一己之力牵得九宫飘摇不定:“呼——”大竹棒舞得愈疾愈猛,雄浑破空之声呜呜大作,再也不容一人近身,再不容人棒下脱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