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顾下台。转眼偌大的凌云台上只余燕悲歌一人,显得有些泠清:“诸位诸位,听我一言——”
似乎是有阴谋诡计,人人心下惴惴,一时无声。
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心思,譬如鹤公鹤婆,二人一般无奈。
燕悲歌要闹就任他闹好了,不然就是龙真上台来闹,只怕今日真个给他翻了天!
却是闹的哪一出?
闹闹闹,不闹不热闹,众人更多惊喜拭目以待,且看——
第一出,论英雄。
“说英雄,谁是英雄?说来可笑,自诩英雄豪杰者多,放眼天下寥寥无几,可悲!可叹!我燕悲歌也是不算,承蒙大伙儿抬举,也是狗坐轿子,上不得台面的哈哈!”他自嗓音粗厉叽叽嘎嘎,众人却是会心笑,知他自有后话:“古人云文可安邦武可定国,这是武林大会,燕某此来自为比武而来,燕某不才,单看此棒——”
“生杀棒!生杀棒!”台下渐次呼声起,果然有戏看,众人齐振奋:“比一比!比一比!”谁人比肩?谁人放对?仍是那一支乌黑油亮的短棒,鸡子粗,三尺长,杀生而夺机,立威而止杀:“此棒今日有生无杀,非以生杀棒,是为度人尺,英雄棒下见分教,高低尺下见真章!来来来,谁个上得台来,于我棒下度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