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打杀杀,都不要命了么!”
“阿弥陀佛,罪过罪过!”无禅双手合什,眉头皱到一处:“这可真是,很罪过啊!”
不听话啊不听话,念经也是没有用,没有人理会无禅,没有人理会牡丹。
但定海还在,定海的人定海的棍,没有人能够无视——
人立身边,棍横眼前,简单明了,众人心知。
定海仍不说话,意思仍只一个:不成!
这一棍出手,就不是指天打地了,谁人要动手,先捱上一棍!
一人一棍隔开两家,双方又成僵持局面。
“夫君啊!夫君!”蓦地一声凄厉嘶吼,祁大娘流泪望向灵柩:“黄泉路上多清冷,娘子我来陪你走!”
说话挥刀冲上,正是决然无畏:“杀!”
彼时人在棍前,定海收棍。
彼时一人出手人人冲上,如堤坝决口,双方瞬间杀至一处!
彼时棍是空有声威,正如英雄无用武之地。
彼时那一棍根本就打不下去,彼时那一棍打下去了也是无用,定海自知。
彼时,又能如何?
此时,又当如何?
悍如牡丹,勇如无禅,能如定海,也是一般无可奈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