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,灶台边,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正自卖力地拉着风箱,咬着牙,流着泪,眼中是胆怯也有愤怒,更有一丝仇恨的光:“娘!娘!他为什么打你,为什么他又——”
娘的伤不在脸上,娘的伤是在心上!
痛苦无止境,却是别无选择,rì子,就是这样——
给他喝少了,立时便要挨打!给他喝多了,必定又撒酒疯!还是挨打!
“哎!打罢!便就打死了我也不怕!”朱氏心说,当娘的也只能心说:“闺女啊,娘是早就想死,娘你为你而活!”
生不如死,还求什么!
天sè暗下来,正如同往rì,苦rì子没个尽头,老天爷没有开眼。
但天已变,贵人来了。
三个人,扬长而入,一人在前两人在后。
当先那人身着长袍,年约五旬又瘦又高,小头尖脸山羊胡,似是一只大鸟:“拿了。”其后两名官差,哗啦啦一阵响过,二蛮子铁链缠身:“钱爷!孙爷!这是——”二位官差大人,正是当rì二人,一差领导模样,一差手下模样:“二蛮子,你事儿犯了!”这二人,正儿八经五花城衙门官差,二蛮子倒也识得:“钱爷!孙爷啊!呜呜——”
那钱爷一拳挥落,当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