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东西,轻轻一勒脑袋就掉下来了。”鹈鹕两手扯着一条看不见的绳子,笑道:“阿乌大人,依你之见——”
“你应当勒他腰部,将他从中分作两截,让他死死不得,活活受罪。”
“阿乌大人,你又开玩笑了,你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。”
“鹈鹕,你知道,我从来不开玩笑。”
“是,阿乌大人。”
“鹈鹕,你收拾一下,我去办一点私事。”
“好的,阿乌大人。”
“鹈鹕,你不要磨磨蹭蹭的,我知道你想偷看,但我不喜欢给人偷看。”
“我不偷看,阿乌大人。”
“也不许偷听,否则我会挖出你的眼睛割掉你的耳朵,明白么?”
“阿乌大人,你今天话很多,你是不敢进去见她么?”
“呼——”
阿乌犹豫再三,还是鼓足勇气,忐忑不安地,推门而入。
这是一个错。
她就躺在床上,孤苦无依地,流泪。
而他坐在地上,无动于衷地,睡觉。
这是一种罪过。
阿乌轻轻上前,打开一个小瓷瓶,将深情与爱送过。
阿乌只是不看去看她的眼睛,阿乌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