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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只巨掌降至,如乌云盖顶,拍下!
他,就是一个噩梦!而方殷已入其间,不能动得一丝一毫!
方殷血已凝固,脑中一片空白。
那一刻方殷以为必死,却也不知为何,心中竟有一丝释然——
或说解脱。
这就是定海,方道士应当对自家失望,在他面前方道士就连土鸡瓦狗都算不上。方道士没有死,方道士毫发未伤,只因定海并没有出手,那一掌只存在于方道士的凭空想象之中。但但沉重的威压似是有形有质,方殷失神之际双腿一软,又将跪倒!心里是咯噔一下!不由悚然一惊!待得立稳身形回过神儿来,方殷已是汗流浃背:“师父!”
“唔?”定海老和尚眉头皱起,颇觉意外。
师父?
方道士行事每每出人意表,这下不但定海愣住,在场僧众全部愣住。自是胡言乱语,师父怎生得来?且不论道教禅宗,单以辈份而论,方道士也应当随了无禅和尚叫他一声:太师叔祖!想是吓到了,脑子受了刺激,方道士瞪着眼张着嘴直勾勾瞅着对面的老和尚,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:“师父!”
“嗯~”眼见他疯言疯语胡攀乱认,定海老和尚更生气了!
对于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