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剑,斜削,取左肩。
无禅一式罗汉过江,左臂格,出右拳。
司徒野退后一步,收剑,看向无禅。无禅立于原地,收拳,看向司徒野。
只一转眼间,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,但二人各自心知。
中了。
血已渗出左臂,雨水冲刷,不见。
说是罗汉金身,仍只血肉之躯,气劲共锋刃破体而入,无禅不能当。
无禅出拳,罗汉十八。
破了便就破了,无禅从不以为自己的金刚不坏功无人能破,不过流一点血,往常无禅流的血也是多了去了。说了这样的场面无禅已是历过千百次,无禅并不以为如何。无禅抢上,猛攻,只攻不守,以十攻招对之。司徒野退,出剑,剑剑必中,或在手臂或在胸前。何以如此二人自知,二人心知真正的战斗刚刚开始——
无禅再不能守,守是如同等死。
司徒野不能进,进是等同送死。
司徒野削划劈斩,并不以剑刺之,只待无禅失血过多精力萎靡,再图取之。
无禅穷追猛打,再无一丝退路,只为以力破巧以猛破快,在精疲力竭之前。
电剑如电,快而凌厉,只须臾间无禅身中数十剑,已是皮开肉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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