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趔趄:“跪下!”
那是声色俱厉,下手毫不留情!
司徒文武捂着脸,惊恐地瞪大了眼睛,一时几乎以为做梦。
随即竟就真的跪下,将头垂低,一语不发。
“德厚兄,犬子顽劣不知礼数,在下管教无方,实是汗颜之至!”司徒野生得高大威猛,说起话来却是文质彬彬:“好教德厚兄知道,前日我这逆子于闹市之中出手伤人累及无辜,司徒野已是重重责打令其改过,今日在下前来贵府,正是带他请罪而来。”
“不敢!不敢!”牛老爷连连摆手,面色惶然:“文武贤侄那是失手伤人,也未伤及我牛家的人,何来请罪一说?”司徒野长叹一声,正色道:“前日贵府比武招亲,这个逆子自作主张前去胡闹,得罪贵府伤及百姓,到头害人害己还瞎了一只眼,正是咎由自取!”牛老爷亦是长叹一声,面色愧疚:“须怪不得文武贤侄,只怪老夫一时心血来潮,偏偏去搞那甚么比武招亲,你看这,这,哎——”
一个诚心请罪,一个深深自责,情形有些诡异,有些出乎意料。司徒野所为何来在场每一个人都是心知肚明,但他不提,牛老爷也自不说,二人都是不温不火见招拆招,并没有出现剑拔弩张激烈冲突的场面。实则在场都是聪明人,真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