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了?又怎了?”司徒文武面色惊奇,啧啧有声:“二位有话不说,莫非不可告人?还是原本就是无门无派的,野种!”杨承祖怒气上涌,骈指大喝道:“说便说,谁又怕了你!我杨家——”一语未尽,郭自深断喝一声:“承祖!”杨承祖看过一眼,愤怒之下还欲再说,但终是没有开口,悻悻作罢。
不可说,不可说,真龙教的势力,真龙教的手段,二人不是没有见识过。一个不慎祸及满门,便有门派也教你没了门派,落得个除名灭门,那可真个愧对列祖列宗了。二人无法,只得转身离去,双双面色郁郁,形也落寞。还是听得身后大笑一句,犹如伤口洒盐:“滚罢!夹着尾巴滚!爷爷今天心情好,便过饶你二人一回哈哈!”
终是肆意作声,一时凶威毕露!
四下无声,无人敢言,二人忽而一滞,齐齐将身停住!
半响。
双双远走,再没回头。
“还有人么?”
“你,你,你,还是你?”
“一干废物!也敢与我司徒文武来争!”
“听好,都给我听好,谁再上得台来,管教你死无全尸!”
一人台上说话,四下无人应声。静,安静,死了一般地安静!众人怕他,怕到不敢看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