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祖重重一哼正待说话,郭自深已然上前扶住了他,怒目而视:“暗箭伤人,无耻之徒!”
“哎!”牡丹姑娘叹了一口气,心说说也白说,这人死定了。司徒公子在笑,又将折扇轻点:“金针既出,银剑即来,来来来,到你了。”金针银剑,就是司徒文武的外号儿,这回点的却是郭自深。郭自深不作理会,注目关切道:“怎样?”杨承祖长出一口气,恨声道:“不妨!你且看着,我再与他打过!”
“还打?怎还打?”司徒文武啧啧有声,面色惊奇:“手下败将,怎地还打?”杨承祖怒目挺身,铁枪紧握:“谁又败给了你,你个小人,小人!”司徒文武一声冷笑,忽就变了脸色:“针上无毒,我已饶你一命,取你胸肋,我又饶你一命,你自口出不逊辱我,我不计较便又饶你一命,我且问你一句,你还有几条命可饶?”
“你!”杨承祖怒气勃发,却又难以反驳,一时面皮紫涨气闷难言!终是磊落汉子,不多时长吐一口浊气,苦笑道:“比武不禁暗器,只怪承祖大意,郭兄——”郭自深点头笑笑,自也会意:“你且一旁,我会会他。”杨承祖缓缓退后,轻声道:“多加小心,留神飞针。”郭自深也不多说,两手各于腰间一抹,便将双刺握于掌中:“请指教。”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