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好?”隐儒一笑,如释重负:“好,好极了。”
好极,好极,那就这样罢,伴着大江,撑船撒网,也是一件乐事。江中捕鱼,方道士觉很是新鲜,当下便要出去撒上一网,看看能不能够捞上几条活蹦乱跳的大鱼。当然他是不会撑船,当然他也不会下网,当然如他这般毛毛燥燥的愣小子怕就连根鸟毛也是捞不上来,老人家阅人多矣,自也心知肚明。
老夫子笑道:“不急不急,你且坐好,和老伯说上几句话。”
于是说话,说的是一个字:侠。
“方才说仁,现下说侠。”老夫子问道:“你再说说,何为侠?”
“呃,侠么——”当真是个老夫子,有够啰嗦,方道士心里已经有些不耐烦了:“行侠仗义,除暴安良,就是侠了!”老夫子摇头:“以意解意,等若未解,再解。”方道士挠头,苦笑:“拯世人于水火,匡天下之正义,可对?”老夫子还是摇头:“假大空虚,等若未说,再解。”方道士很不耐烦,更是有些头痛了:“侠就是侠,怎有许多说道?还是老伯你来说罢,呃,反正我是不知道了!”
“方才你拆字来解,解的是仁,你看。”老夫子以指蘸了茶水,于小桌上端端正正写了一个“仁”字:“二人相亲,合德为仁,再添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