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?怎是这般?怎我这剑通体青色,这把却是——”老夫子喝一口茶,笑道:“剑本凡铁,常自磨砺,待你使得多了,来日也会这般。”方殷点点头,问道:“孔伯伯,这把剑叫作恪吾,你这把又有什么名堂?”老夫子看过一眼,赞许道:“传道受业解惑也,恪吾之责天必予之,好名字。”
“是么?哈!那这一把呢?”
“无名,一把佩剑而已,有人称它作仁剑,却是抬举它了。”
“仁剑?呃,这话怎说?”
“剑乃凶物,司主杀伐,你说说看,仁从何来?”
“剑无善恶,何以凶杀?单看执于谁人之手,以仁心御之,便是仁剑了。”
“以仁心行不仁之事,何以为仁?”
“以仁心行不仁之事,不仁之事亦为仁,孔伯伯仁义之人,使的剑自是仁剑了。”见他侃侃而谈,可说是对答如流,孔夫子略觉惊奇:“呵,有些见识!你再说说,何为仁?”方殷略一沉吟,说道:“仁者,二人也,相处有道,可以为仁。”孔夫子笑道:“天亦二人,夫亦二人,何以不作仁解?”方殷答道:“道是二人有无互通,不过存乎一人之心,仁之上下左右相对,取的是合德之意。”
隐儒一怔,已是动容:“好小子,了不起!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