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二爷略一点头,老四退后。
熊二爷正色道:“方兄,我兄弟有眼无珠,冒犯之处,还请方兄——”
“打住!”方殷摇摇头,一笑:“我不是方兄,我也不识得你,少来套近乎儿。”
“放屁!放你奶奶的——”熊二爷闻言一怔,老九却是怒了!要说此人矮小丑陋,性子却是悍勇无比,语声未落一个飞身便又扑了过去:“臭狗——”方才刚吃暗亏,转眼又中一记,仍是语声未落人在半空:“啊——”便即扎手扎脚跌将下来,吡牙咧嘴滚倒在地,一般尖声惨叫:“啊!又来!又来!”
却见那人手不抬脚不动,只抱膝坐在那里,嘻嘻而笑。
六出牛毛针!无人不惊竦!
少顷扶将起来,远远退开,众人面上失色,一时相顾骇然。干的本就是刀口舐血的营生,死是不怕,但人不知其人,物不知其物,神不知鬼不觉!此人究竟,究竟何人!此人是谁?来此何意?熊二爷稳稳立在原地,雄伟壮硕的身形有如一座山。
但同样是,一筹莫展!
正自心中焦躁,不知如何是好,忽见那人站了起来,拍拍屁股吡牙一乐:“你叫熊奇?”
熊二爷一惊,不由退了几步:“怎地!”
方殷信步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