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自家头上的,那一个结局。
田间地头上,一时再无声。
一声呼哨,马蹄踏过青草踏过麦苗,声声低而沉闷。
使人压抑。
王二不知道的是,即使不吹唢呐,他们也会来的。
他们本就盯上了这一行人,一路尾随而来。
此时当头拦住,这是一种嘲弄。
众骑四散开来,少顷分而合之,将一干人轿嫁妆围在当中。
却也不说话,高头大马居高临下,马背上是一张张讥笑,或漠然的脸。
但凡恶匪凶寇,必定话不多说。
即如此,何必废话?此时要做什么谁个也知道,除却傻子。
是了,还有一头黑驴。黑驴低头吃草,悠闲将尾轻摇,是场中最镇定的一个。
愈静,死寂。轿内哭声也无。
王二少爷瘫坐地上,目光呆滞,白胖脸上泪和尘泥。
几个家丁抱着头趴跪地上,哆哆嗦嗦,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好在还有几名护院。几人面色迟疑,互相看看,又低声齐唤:“五哥——”好在是有五哥,五哥才是一干人的主心骨儿。五哥名叫王五,外号儿王大胆。王大胆的胆子果然很大,王大胆并没有给他们吓住,王大胆直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