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?“成!我看成!”
这是沐掌教说的,宿道长举两手赞成,沐掌教举四手赞成:“哈哈,我瞧这事儿,挺好!”他自手舞足蹈眉开眼笑,方道士却是大口喘气累得要死:“明,明儿我就走。”沐掌教点点头,笑道:“小子,明日我与你一起下山,如何?”方殷心里一动,看过一眼,又长吁一口气:“不开玩笑,我说真的。”
“唔。”沐掌教点点头,又得意道:“哈哈,我就猜到你要走!不信去问你师父,哈哈!”高声语,大声笑,老杂毛儿还是那般豪迈爽朗。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,方殷心中温暖:“沐师叔,上回是你救了我,我还没有和你说上一句——”
“咦?沐师叔?”沐掌教瞪大眼睛,奇怪道:“小杂毛儿,你吃错药儿了么?还是摔杯了脑袋,不认识老杂毛儿了?”小杂毛儿不再是小杂毛儿,老杂毛儿便也不再是老杂毛儿,方道士是有心事,再也没有了与他说笑的心情:“方殷一无是处,性子也是顽劣得紧,这些年来在上清没少——”
“好了好了。”沐掌教将手一摆,并不让他再说下去:“小杂毛儿,怪不得宿老道说你,你是越来越不好玩了。”方殷默然,片刻,展颜一笑:“来时无心,去时有意,方殷终归当不得上清道士,怕是让你失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