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静了。
半晌。
那人叹道:“**酒迷不了魂,人肉包不加人肉,正经生意不正经做,大好肥羊却又放走,这——”说着侧过身,直直望向两人:“敢问二位一句,你家这黑店是怎么开的?”目光如炬,威势咄咄,二人畏畏缩缩,竟不敢与他眼神相对,只一人看到微秃的鬓下宽广的额头,只一人看到鼻上横亘的长长刀疤——
“扑通!”
一声响过,二人齐齐跪倒在地!
小亲亲霎时泪流满面泣不成声:“燕大爷高抬贵手,饶命,饶命啊——”
老驴头儿也是老泪纵横连连磕头:“还请燕大爷大发慈悲,俺两口子向来安份守己都是好人,好人啊——”
那人哈哈一笑,抓过酒坛子猛灌两口:“呵!好人!”
扑一声闷响,好人之一登时脑浆迸裂,缓缓委倒于地,再无声息。
“啊——”
另一好人心胆俱裂尖声长叫,胖胖的脸上犹自溅着星星点点红白之物!
那人拍案而起,提棍大笑而去:“好教你家知道,某正是燕赵,燕悲歌!”
笑声未落,竟自走了。
小亲亲惊恐地瞪着两只大眼睛,久久地望着空荡荡的门口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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