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殷自斟自饮,闷头喝酒。
其实人们的眼睛并没有离开方道士,这个院子里坐的也多半是青年男女,对于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,那是格外关注的。只见他不说话也不抬头,也不吃菜,只是一杯一杯又一杯,酒到杯干,潇洒得很,配以苍白清瘦的面颊以及落寞忧伤的眼神,还有凌乱的长发,还有脸上淡淡的疤痕,更有遗世而独立一种醉人的——
洒脱!
“你这人,怎在这里一人喝闷酒!”一人轻轻上前,语意责怪而嗔。
方道士猛一回头,却见身后一个娇俏大姑娘:“来,我陪你!”
“这又,是谁?她怎说,陪我?”方道士这是有眼不识金镶玉,此美女姓毛,名若花,正是人比花娇艳,可喜不知落谁家!早说过花姑娘秀外慧中心地善良,更是作风大胆极易动情,这是眼见小伙儿可怜兮兮无人相伴,当下爱心泛滥主动上前——
“干!”
“干!”管她是谁!我自酒到杯干!
“痛快!”毛姑娘也是一口干掉,当下晕生双颊眼波流转:“你,可以坐下么?”旁边儿一个道士咽口唾沫,叹着气起身走开,主动让座了。毛姑娘翩然就座,温柔可可:“你叫作方殷,是么?我,我,我叫作若花,那天我见你流了好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