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方道士一时气沮,低头将纸卷起。宿道长又是一笑:“那人却是毕生奉其为神明,你说好是不好?”这又说好了,转眼就颠倒!方殷系好包裹,皱眉挠头:“那人,是谁?”
“是我师父。”
方殷再怔住,脑子又迷糊。
他的师父?那又是谁?老道?老老道?老神道儿?道可道非常道?
苦苦思索,似乎是听老薛说过:“莫管它好是不好,此时你也用不上,这样,我便教给你一点点——”宿道长拍拍方道士肩膀,眨眨眼睛:“小花招儿。”千辛万苦,求的是个甚,求的就是花招儿!这条路是不通,刚好走那一条!方道士闻言大喜,登时将那些乱糟糟的念头扔在脑后:“好极!好极!老大你快说,我听着我听着!”
——道。
枯枝在地上划拉两下,宿道长抬头注目:“这是什么字?”
“道!”方道士回答道。
“何意?”宿道长微笑道。
“有物混成,先天地生,寂兮寥兮,独立而不改,周行而不殆,可以为天下母。吾不知其名,强字之曰道,强为之名——”方道士思忖片刻,皱头眉头开始背经书。宿道长摇头道:“那不作数,你自己说。”这又难为了方道士,方老大当了几年道士,道经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