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手。
“一个大红花!”呆头鹅原形毕露。
袁嫣儿摇头:“师叔——”
方道士气沮:“老大,还是你来罢!”
“红花别样红。”宿道长不假思索。
“青草青青一片青。”
“红花红红别样红。”
“青草青青一片青片片青。”
“红花红红别样红样样红。”
“青草青青一片青片片青坳绿坡青。”
“红花红红别样红样样红姹紫嫣红。”
一个早有准备,一个信手拈来,还有一个云里雾里。
“师叔你真行!再来对一个,这是爹爹出给我的,嫣儿总是对不上——”
针引线,线织布,只因八口缝缝补补。
宿道长一笑起身,飘然而去。
你问我,我答他,大为一人思思量量。
袁嫣儿蹙眉思忖片刻,蓦地展颜一笑:“呆头鹅,我走了。”
呆头鹅一怔之际,却见佳人已杳。
忽然又是一个人,就像做了一场梦。
只余风中一束黑亮马尾,飘飞在青草红花之上,舞动在蓝天白云之间,依然挥之不去久久停驻在方殷眼前:“马尾巴——”
方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