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以又有?那么你要立的,究竟又是什么?”
这个问题不但有点儿深,而且有点儿绕,方道士只一思考,马上脑子就糊涂了:“这,那,我,甚么?怪了!”甚么这个那个,你这事儿又想怪谁?盲目的自信加上异想天开的后果就是方道士这般,如同一只纸扎的老虎哪怕再威风再神气,也是轻轻一戳就破的。但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,吕道长欣慰地点了点头,正待给这个爱徒进一步地阐述剑之道,方道士打了个哈欠,没精打采地站了起来:“先这样罢,我去睡会儿觉,有事儿回头。”说着吡牙一乐,头也不回地走了:“再说。”
何其惫懒!怎不生气!当真是朽木粪土不可救药!吕道长本就心里窝火儿,见状立时怒气勃发再也难以抑制,长身而起上前几步举起巴掌——
方道士猛一回头,当下深情目视:“师父,我——”
吕道长竦然一惊,终是大怒欲狂:“放肆!住口!你若是敢再胡说一句——”
“我爱你!我爱你!我爱你我爱你!”
便此时一只黑鸟扑楞楞飞进院子,落在枝头粗着喉咙蹦跳大叫!几小道登时剑式大乱!方道士哈哈大笑得意非凡!吕道长终于无语,一甩袖子转身走出院门:“无上天尊——”吕道长第一千零一次告诉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