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生得好看么?”
无禅一惊回头,瞪大眼睛——
又扭过头去,半晌,道:“好看。”姐姐喜笑颜开,咯咯笑道:“你说姐姐好看,你也很好看呀,浓眉大眼虎头虎脑的,来,给姐姐摸下这小光头嘻嘻!”说着又伸出白生生的小手儿去摸小和尚的头——香!另一个姐姐又过来解围了:“小妮子休再胡闹,没地让人家笑话。”香吐吐舌头,转过手腕笑指大和尚:“谁个敢笑本姑娘?那和尚,是你么?”
灵秀笑道:“不敢不敢,不笑不笑。”
皓腕方堆雪,笑靥已凝霜!香忽然变了脸sè,冷冷指着和尚叱道:“我呸!好个心口不一的和尚,嘴里说着不敢,怎又笑个没完!”灵秀微笑道:“佛祖拈起金婆罗,迦叶拈花轻轻笑,和尚不笑,和尚不敢。”香收指顿足,轻声啐道:“莫与姑娘打那机锋,呸呸呸,好个油嘴滑舌的花和尚!”花和尚,还是花和尚,灵秀闻言苦笑道:“和尚不是花和尚,和尚只会给人看病的。”
相公走了,戏还没完,这当代飞燕也不是个善茬儿,一会儿功夫逗弄完了小和尚,又和大和尚较上劲了。闲人很多,有走的便有来的,与留下的观众接着找乐呵儿。更有一众痴情女子流连不去,或上前观看窃窃私语,或远处观望含情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