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首那一家。”
无禅哭着走了。
“老人家,此时当是麦熟不久,各家各户rì子怎会这般窘迫?”咳咳,咳咳,牛老汉看他一眼没有说话,满脸戒备之sè。牛二冷哼道:“你个假和尚又懂甚么!你道地是你种的,便是你家的么?你道粮食打下来哎哟!爹,你又……”牛老汉收回拐棍儿,瞪他一眼:“乱嚼舌根子!忘了你大哥是怎,是怎,哼!”牛二摸着屁股怔了怔,低下头不说话了。
灵秀默然片刻,转过身去:“和尚去采药,去去就回。”牛老汉哼道:“采药采药,只怕方圆百里之内,你也采不到一味!”灵秀回头一笑:“元参茯苓车前子,树皮苇根墙头草,管他是个什么药,医得病来不就好?”眼见这假和尚飘然出尘,很有几把刷子的模样,牛二一时又不由心生希望,干笑一声叫道:“那和尚,不如你多采它几味,顺便治治我爹这多年的老哮喘!”和尚又是一笑,大步出门:“哪里有哮喘?少抽几袋旱烟就是了。”
“爹!你怎这不听话?又趁我下地偷偷抽那破土烟!”牛二闻言怒目而视,大声责问!牛老汉尴尬笑笑,露出一口黑黄牙齿:“二啊,你莫听和尚胡说,没有的事儿,爹又上哪儿淘弄那烟叶子去?”
“没有?没有你手捂着裤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