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休怪师兄说你,你怎如此放任于他?”吕长廉默然片刻,苦笑道:“长廉本就无用,不过话说回来,这件事正因师兄而起。”
“我?这又从何说起?”沐长天讶然道。吕道长轻声说道:“心猿。”沐掌教怔了怔,恍然笑道:“不错,这话是我对他说的,却是讲给师弟你听。”吕长廉叹道:“心猿心猿,猿由心生,以心囚之。师兄,若非是你这般说,此事也不至落到这般地步!”沐掌教闻言瞪大眼睛,愕然道:“师弟,我说心猿,是要你将那只野猴子关起来,严加看管才好!”
吕道长同样愕然,怔怔对视半晌,二人齐声长叹!
误会了!天大的误会!
“罢了,任他去疯,也没甚么。”沐掌教哈哈一笑,低头喝茶。吕道长连连摇头:“师兄不知,近日来他是变本加厉,及至前日已是夜不归宿,长廉心下实在担忧!”沐掌教不以为意,更是哈哈大笑:“山中无老虎,猴子称大王!哈哈,好个野猴子!”吕长廉愁眉苦脸道:“师兄莫笑,长廉正为此事而来,方殷他,他……”
“他如何?莫不是给老虎吃了?还是让妖怪捉去了哈哈!”沐掌教不以为然,大笑不止。吕道长看他一眼,叹了口气,终于缓缓说出了今日来意:“他遇见了百草峰那人,怕是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