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!方殷,你好自为之。”
吕道长走了。
决然又黯然地走了,一直没有回头。
方道士呆立原地,一时间心里有些意外,有些庆幸,更有些迷惘。
突如其来,莫名而去,以为怎样,平淡收场,一场风波竟然就这样消弥于无形。
他们说了什么?他怎就一个人走了?他究竟是何人?为何留下自己?这些都是谜,令人费解的问题,而所有的答案都在那人那里:“喂!那个,那个谁!”方道士急不可耐,飞奔过去拉住那个谁衣袖,便一二三四连连发问,想要那神秘老大给他一个明白。宿道长不急也不恼,不慌也不忙,任他拉着衣袖微笑听完,点点头,又抬头去看天上的云。
风轻轻,云静静,朵朵形态各异,将那蓝天渲染。
白云苍狗有时尽,岁月变迁诉不完,那人望着天,淡淡道:“我叫宿长眠。”
只一句话,说完就完。
方道士等了半天,皱眉道:“还有呢?”宿长眠微微一笑,慢慢向柴房走去。方道士茫然无措,呆了片刻,又快步跟了过去左问右问。宿道长不再理会,自顾走进柴房,取了一把锄头,出门扬长而去。方道士极为不满,也是紧紧跟随,口中滔滔不绝说三道四,并不打算放过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