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,你这又是何苦?”吕长廉长叹一声,低头不语。
“你,值得如此么?”
吕道长不语。
“他,又值得如此么?”
吕道长仍是不语。
“吕师弟,道法自然,师兄劝你一句——尽心则可,不必强求。”
吕道长一直没有开口。
值得。我是他的师父。值得。他是我的徒弟。道是道法自然,心中着实难安!何谓尽心尽力?怎是过犹不及?听着有道理,行之殊不易,吕道长yù要辩解,却不知从何说起,只低头了坐在那里,默默地叹息。
无上天尊——
白长老低颂一句,微笑颔首。
旋即二人离去,一人坐卧不安。
良药总是苦口,但苦口的未必都是良药。孰对?孰错?怕是一时难有定论。一个千载争议的话题,岂是三两句话能够说的清楚?也许没有对错之分,得到总是伴着失去,但孰为轻,孰为重,利与弊之间的权衡,却使人无法不去深思。
何以致此?又当如何?
一人推门而入,长声笑道:“长廉,寒疾无碍否?”吕道长忙又起身,苦笑道:“掌教师兄。”沐掌教一把按住,目光扫过,又笑道:“长廉,怎病成这般?”吕长廉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