愁肠!蹲个马步儿,扯那赵子龙干啥?没事儿闲的,这不是有病么?不成不成,不能惯他这臭毛病,得好好和他说道说道!
方道士计较已定,愤然起身,便要上前理论一番!没成想这边把将激起来了,那边激完了将又走人了。吕道长正在指导几个徒弟,练那七十二路擒拿,看上去心无旁鹜,浑似没有看到一旁神sè激动的小将。这人是个驴脾气,你不听他说话,他那儿猛念叨,你要和他说了,他又不理人!你说这叫啥事儿?怎不让人恼火!
“喂!喂!喂——”
方殷大声叫嚷,指手画脚。叫唤半天,眼见吕老道一直傻充愣,聋了一般,不由更加恼火,却又无计可施。打他打不过,骂他又不敢,老道小道有教有练都挺乐呵,怎把方老大、赵子龙忘掉了……激将法呢?怎不使了?怎又硬生生把自个儿晾在一旁!
晾,也是激将法的一种,仍是激将,胜于激将。冷言恶语,自是让人生气,直接无视,才真正让人着恼。当年赤壁大战华容道一节,诸葛军师便对五虎上将之一的关将军使过这招儿,险些将关公气死。至于后来关公放跑了曹cāo一事,据说是此计使用过度,以致关将军产生了逆反心理的结果。
市井闲人之言,固然无从考证,但可见此计之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