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大志连连摇头。方殷闻言嗤之以鼻,不屑道:“驴长脸?怕他作甚!”牛大志长叹一声,道:“你不怕我怕,我可没你这般硬气!”方殷默然片刻,点了点头:“他几个没来,也是吕老道使的坏罢?”牛大志轻轻点头,不再开口。方老大怒形于sè,大叫道:“这人真是可恶!你瞧着,我早晚把他给收拾了!”牛大志闻言一笑转身:“老大,我得走了。”
这一走,又留下一个人,一个人,度过漫漫长夜。方殷心中不舍,正yù开口叫住他,却见他又转过身来,正sè道:“老大,我有几句话,不讲出来心里不痛快。”方殷欣喜之余,不由心里好奇:“甚么话?有话你就说。”
“师父这人面冷心软,不是个坏人。他今天是打了你,但说实话,你也不是一点儿错都没有,别把这事儿老放在心里。就是这话,老大你要不爱听,全当我没说,走了。”
该来的终会来,要走的总会走。
一人走了,留下几句话,再也没有回头。听着似乎有道理,怎又如此不中听——好人?恶人?谁错?我错?明明是他打的我,挨打的又不是你,你却反过来说我,为何都是,我的不是!
一人怔住,想着话中意,再也没有开口。说来应该没道理,怎又这般难反驳——便是我